《资本论》的当代意义
信用制度加速了资本主义矛盾的爆发,股份资本是与私人资本相对立的社会资本,是作为私人财产的资本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范围内的扬弃。
资本的原始积累是通过暴力掠夺的手段为资本主义发展创造历史条件的过程,“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6](P871)
资本主义积累的历史趋势是:生产资料的集中和劳动的社会化达到了同它们资本主义外壳不能相容的地步,这个外壳就要炸毁了,资本主义私有制的丧钟就要响了,剥夺者就要被剥夺了。
《资本论》关于资本主义经济的这些理论在当代还是否有效呢?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资本主义的发展一度进入了黄金时期,20世界80年代末90年代初发生的苏东剧变,使资本主义的辩护士们在庆贺不战而胜的狂欢中竟然产生了资本主义社会是人类历史终点的幻觉,《资本论》过时论一时甚嚣尘上。然而,历史车轮并没有停转,物壮则衰,物极必反。进入新的世纪之后,资本主义在全球迅猛扩张、高歌猛进的同时,它的内在矛盾和深刻弊端也随之迅速膨胀起来了,日趋严重的失业问题、日益加剧的两极分化、频繁爆发的金融经济危机、国际垄断资本对全世界的剥夺,特别是苏联东欧国家向资本主义的过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引发的空前的灾难,以及2008年以来始于美国的严重的全球金融经济危机,再次显示出了《资本论》强大的生命力和科学价值。资本主义的命运恰如马克思在评论自由贸易时所说的那样,“在实行自由贸易以后,政治经济学的全部规律及其最惊人的矛盾将在更大的范围内,在更广的区域里,在全世界的土地上发生作用;因为所有这些矛盾一旦拧在一起,互相冲突起来,就会引起一场斗争,而这场斗争的结局将是无产阶级解放。”[15](P296)也就是说,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发展越是充分,其内在的矛盾也就越是尖锐,其自身的危机也就越是深重。资本主义生产的真正限制是资本自身,资本主义生产总是竭力克服它所固有的限制,但是它用来克服这些限制的手段只是使这些限制以更大的规模重新出现在它的面前,[8](P278)从而使矛盾和危机在更大的范围和更广的区域里爆发,这就是历史的逻辑和辩证法。这就是为什么弗朗西斯•福山在提出历史终结论后仅仅10年又提出了这样的疑问,即“我们是否已经仅在10年时间内就实现了从全球资本主义的胜利向危机的转变”,而这篇文章的题目就是《重回〈资本论〉》。[16](P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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