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人大,我们共同成长

——百战归来再读书

南昌服务中心0603汉语言去文学 笔名:文水

几年前,我还在一家报社总编室工作,每天晚上要看几万字的稿子,要做很多的标题,每当签完最后一块版子,走出办公室看到满天的繁星时,常有一种身心被掏空的感觉。那时常和同事们开玩笑说,如果能够,真想做三件事:一是一个人到一个孤岛上生活一段时间;二是带上一部摄像机,回到故乡去,在乡村住上一年,完整地记录下乡村风俗和四季的变化;三是找一个喜欢的学校,学一点感兴趣的东西。

前面两个愿望充其量只是个奢望。至于读书,虽然不能真正回到学校的象牙塔坐拥书城,但机会到是有了一个,那就是成为网上人大的一分子。

“百战归来再读书”是化用了曾国藩的一句话,未必确切。但也却有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因此,百战归来再读书是奢侈的,惟奢侈才显得挑剔,对学校和老师的挑剔,惟挑剔才更显得被挑剔者的高贵。因此,选择人大 ---- 我们的网上人大,我们也像余秋雨参观天一阁一样“以最虔诚的形貌投入这个仪式,剥除斯文,剥除参观式的优闲,甚至不让穿着鞋子踏入圣殿,卑躬屈膝、哆哆嗦嗦地来到跟前。”

在选择专业的时候,我不讳言,当时有一点取巧的成分在里面,我就像一个偷懒的木工,在木板上找到一处最薄的地方,再把一枚钉子钉下去,说,好了,成功了!——为着学习的轻松,最终我选学了汉语言文学。

选择这个专业,其实还带有一点自我救赎的意味,从事新闻工作,几乎完全改变了我的文字经营风格。作为记者,报社领导一般是这样要求写稿的:只要把事情说清楚就可以了,不需要太多的文法,把形容词去掉,把长句去掉!在这样的要求下,我们每天读到的是毫无美感的快餐式文字。几年下来,原本还有一点文字素养的我彻底被倒尽了胃口,在我写作我的《长征》书稿时,出版社的编辑说,文章中有很多的新闻言语,去掉。我知道我必须要回到从前去,回到那种白居易、苏东坡、鲁迅、林语堂他们用过的文法句法典故中去,回到汉字的韵味中去。

于是,我选择了汉语言文学。至于学校的选取,自然是更重要的。在看到人大的教材时,我想,就选择它吧。

喜欢人大老师编写教材的博和专,更喜欢的是他们的思维和语言。常有一些刚进入新闻行业的人问,做新闻应该看哪些参考书,我常同他们开玩笑说,新闻教课书“一出生便死了” ,因为新闻太“新”了,等到新闻教课书总结出来了,它就不适用了。其他行业的教课书多少也有这样的可能。但是人大的汉语言文学教课书却非常的耐读(别的专业书肯定也耐读),老师不是在那里端着架子说教,他们说得漂亮,也说得深刻,那是一本本可以放在枕边看的书。

近几年,我对杜甫其人其诗产生了一定的兴趣。以前也读了一点杜甫的诗,但一直很难真正深入到他的内心深处并咀嚼出其诗中的“史味”来。那一年到三峡采访,在白帝城边杜甫居住过的地方凭吊,才突然有点懂得什么是“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但更多的杜诗,还是有点似懂非懂。在网上人大学习后,看教课书上对李白杜甫等人的诗解,又有了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去年成都参观杜甫草堂,回来又忙不迭地翻起课本,从书上到实地,又从实地到书上,对杜诗似乎有了更深的了解和一种心灵上的对应。这是我翻读其他诗词解读之类的书所不能得到的。

终于到了毕业写论文的时候,自认为是鲁迅的粉丝,于是选了关于鲁迅的论文。但真正做起来,才发现自己学识上的捉襟见肘,尤其是每次老师的批改,那确实是“相当的高”。有时一句两句的点拨,一下就廓开了自己多日的苦思迷云。可以说在老师的帮助下,我这个鲁迅粉丝也提高了一个级别。

百战归来再读书是一种幸福,而读书能得名校良师则是一种幸运。短短的几年网上人大学习,是一次知识的充电,更是一次性灵的再造和学养的提高。网上人大仿佛阿里巴巴的山洞,进去,没让我们空手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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